@橘子树在睡觉🍊

写点我乐意写的~

义忍。‼️‼️‼️战后。赠文。

    那个女孩的发饰发生了点变化,从粉边绿色的蝴蝶变成了黑边蓝色,扎在了一边的马尾上。这种变化微乎其微,但富冈义勇还是敏锐的发现了。

    富冈义勇一直是那么仔细的人。

    栗花落香奈乎在照顾战后的伤员,蝶屋变得比以前忙绿的多,几个女孩忙不过来了。他们似乎并不能习惯某种转变,但也许只是伤员太多的原因。

    伤员太多…么。

富冈义勇在角落那张床上坐着,太重的伤导致他不太方便动弹了。他抬目,环视一圈,又安安静静地垂下眸子,好像那一切都与他无关,他似乎不在意。但值得一提的是,纵使蝶屋强光洒下,那双眼睛也不曾有过光。

好像没有看到胡蝶。

他这么想。然后富冈义勇一怔,指腹摩挲着药碗瓷边,眼眸还垂着,好像看着药里自己的倒影,似乎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胡蝶忍已经战死的事实。

灶门炭治郎伤的很重,几乎半边脸都被绷带缠着,他坐在富冈义勇的邻床,鬼杀队成员的恢复能力都很强,但即便如此,灶门炭治郎仍然下不来床,只是坐着,身体也作痛。

他转头,用完好无损的那一只眼睛看向富冈义勇,眼神是担心的,但又像他往常的神情一样,充斥着温柔。

灶门炭治郎什么都没有说。

我妻善逸同样受了很重的伤,根本不再有力气喊叫哭闹,嘴平伊之助同样,或者说,鬼杀队的大家都是这样。这场战争,牺牲和死亡太多,大家却都没有时间追悼逝者。

但大家都是战死的,不曾有过逃兵。或是为了信念,或是为了故人,他们都是英雄。

蝶屋应该是安静的地方,但太过安静了,即使有为了安抚对方而传出的聊天声。

栗花落香奈乎帮另一个伤员包扎好,怀抱药箱,转身正好经过富冈义勇的病床前。她看了看他,唇角微微勾起,是一个足够温暖人心的笑容。

“富冈先生,这么不合群的话是会被大家讨厌的喔。”

    “即使太过难过,也和大家说说话吧,这样可以振奋精神呢。”

    富冈义勇似乎记得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。

栗花落香奈乎离开去照顾别的伤员了,好像留下了一股淡淡的花朵的香味。

那个发饰,是她的啊。

富冈义勇突然看到似乎有什么液体滴进了自己的药中,抬头望向天花板才发觉视线已被模糊。

那是泪水。

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带着怨恨和心酸,富冈义勇任凭泪水流淌,却无言。

他连宣泄都放弃了。

富冈义勇的眼睛仍然没有光。

那个女孩最终还是继承了她的发饰,像她继承了姐姐的羽织。

是给@梦聍 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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